傅洵是京圈有名的太子爷,我是他包养的替身情人。
他的心里有一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程莞,而我只是一个随他玩乐的程莞的影子。
在给程莞接风洗尘的酒会上,我被他的好友们大肆嘲笑,百般羞辱,他任由我在原地尴尬得无地自容,对身旁的程莞呵护有加。
而在他冷漠把我送上手术台逼我给程莞换肾时,对着我绝望的眼神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能救她,是你的荣幸。
手术过后,我心死离开。他却红着眼带着疯狂拉住我的手,呢喃,祝濯尘,你不能离开我。
这次,换我看着他,平静地笑道:傅洵,这由不得你。
1
今晚傅洵回来得有些忽然。
他一身酒气,眼神迷离地倒在沙发上。我靠近想拉起他,却反被他摁在沙发上。
胡乱的亲吻铺天盖地朝我袭来,我心神一动,沦陷之际却听到他低语,莞莞…
霎时,我的思绪沉入静默的海水中,身体滚烫,但我却感到冰冷。
第二天早晨,他转身离去,未留一句话。我在别墅等他到天黑,却在深夜时接到他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边声音嘈杂,他的话语模糊不清,却能听见清晰的女人的笑声。
他说,来天景酒店接他。
我一愣,心下担忧,立马抓起车钥匙赶到那里。
进了包厢后,我看到傅洵坐在正中央,而他身边是一个和我足有四分像的女人。
不,准确来说,是我和她足有四分像。看到我推门而入,一群人笑开了,大叫,
我就知道她会来,哈哈
她就是傅哥包养的小情人,怎么敢不来。
有人笑着指向我,对着那个身穿白裙一脸单纯的女孩说:莞莞你看…
未尽的话语在傅洵眯起的带着警告的眸子消失。
我苦笑,他是害怕程莞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程莞看向我,带着好奇和探寻:阿洵,那是你女朋友吗
傅洵轻飘飘暼了我一眼,转头对程莞轻声细语,不是
有人嗤笑,她怎么算傅哥的女朋友。
在众人带着嬉笑恶意的目光中,我求救地看向傅洵。
而他只是不轻不重地看了我一眼,徒留我被人大声取笑羞辱。
旁边的女孩单纯的目光投在我身上,我觉得身上滚烫得过分。
那就是程莞,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好想逃离……
被随手掷下的酒杯碎了一地,红酒流淌在地板上,却溅到了我的裙摆。
傅洵只是低头护住女孩白色的衣裙,关心道:莞莞,没事吧
她笑着摇头。
我木然地看着眼前郎情妾意的一幕,只感觉心在隐隐作痛。
被当众取笑羞辱的难堪和内心翻滚的痛意让我终是忍不住低头跑了出去。
脏乱的裙摆随着脸颊上被堙没的泪水埋进我千疮百孔的心底。
我沉默地坐在台阶上,擦干脸颊上的泪水抬头看天。
有人裹着风匆匆路过,却在离去之际留下几张纸巾和糖果,和一句消散在空气中的话。生活总是有希望的。
2
等我回到别墅时,只见傅洵指尖捻着烟在沙发上坐着。
刺鼻的烟味弥漫在大厅,他不为所动地看我低声咳嗽,冷冷地开口。
今天是意外,不要在她面前出现第二次。我忍下心底的刺痛,点头应是。
他掐住我的下巴,俯身,我被迫和他交换了一个含着烟草味的亲吻。
呛鼻的气味太浓烈,我忍不住推开他在原地咳嗽,傅洵皱眉看了我一眼转身上楼。
亲吻时的喜悦褪尽,我面色苍白,忍不住干呕。
一连几天,我发现最近呕吐的频率过高,怀疑地去医院做了检查,却发现已经怀孕一个月了。
而当我满心欢喜地拿着报告单去找傅洵时,他头也不抬淡声道:打了。
我如坠冰窟。是啊,我怎么会忘了我只是他随手包养的情人,可这是我的孩子,我又怎么能肆意剥夺它的生命…
第一次,我拒绝了他。傅洵眯眸,眼里带着被我忤逆的不悦和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