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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电话响起。
我甜甜开口,像童话故事里的狼外婆。
景宁,开门吧,我带孩子来看你们了。
景宁听见这话,高兴得不得了,连忙跑去外面开门。
但门外并没有人的身影,只有一个包裹,单子上也没显示信息。
景宁反复拨打我的电话,但无论重复多少次都打不通。
最终带着疑问,景家人一起打开了包裹。
包裹开启的一瞬间,景母当场惊呼一声,随后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景父和高文彬也被吓得不轻,愣愣地看着眼前。
不!!!景宁绝望地嘶吼着。
包裹里只有一个小小的死婴,全身鲜血的蜷缩在小小的盒子里,毫无生气。
我站在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这两世,景家人这样害我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孩子。
哪怕只是一个胚胎没成型,都比我这个活人重要得多。
他们数月的翘首以盼彻底落空了。
当然,那盒子里装的并不是真的死婴,而是我花了大价钱仿制的逼真娃娃,只要不上手是绝对不会发现的。
景家疯狂的联系人轰炸我,甚至找到了警局,说我杀害了他们的唯一的孙子,但最后只是被别人当做神经病赶了出去。
景家人也没能如愿出国,因为景父涉嫌网络诈骗罪,被判了三年的有期徒刑。
景母整天在家以泪洗面,她担心景宁和高文彬就此跑去国外不管她了,于是干脆利用景宁的个人信息,贷了大量的金额。
利滚利的利息压得景宁喘不过气,最后失去了所有资产,被列为了失信执行人。
这下,再也没有任何一家公司愿意聘用景宁了。
他只能去做最脏最累的活,还背上沉重的巨额债务。
高文彬眼见景家再也没有利用价值,最后独自跑到了别的城市。
最后再听到这个人的消息的时候,是他年纪轻轻就得了病,兜不住屎,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我的生活轨迹从此和景家分开。
我成立了一个组织,有许多同样遭遇的女人加入我们,数量十分庞大。
这世界上有太多人面兽心的人,他们明明可以去过他们的小众生活,但偏偏又不想违背道德的枷锁和传统的束缚,于是将魔爪伸向了无辜的女性们,只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和所谓的传宗接代。
所以我的组织致力于向广大女性科普如何防止被骗婚,如何辨别这些人群,以及已经掉入陷阱中的无辜女性该如何自救。
愿所有女性都能擦亮眼睛,奔向自己明媚鲜亮的人生。